‖[内容皆为读《御街行·秋日怀旧》有感而作,与诗歌内容较高相似度,若雷慎阅
_文笔不好,海涵]
《御街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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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秋夜,一人一盏,两壶新酒。
天阴而霂雨难霁,厚重的灰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窗外黄叶积了两三层,几日温度降了两三分。
此地名曰胡玉楼,此人自称白居易。
乐天却不知命,而惬于此楼。
那人单腿支于榻上,倾洒浊酒污了面前的诗篇,污了半敞开衣衫的领口。透过素纱,诗人剔透肌肤展露无遗,泛出一种脱离世俗的白。
肌肤的主人“嘁”了一声,眉头紧皱,这便是又想起了那人。
他恨极了那人,恨得不愿为他作诗,不愿为那人提起“思念”二字,不愿写与“天空”“海洋”再有关的诗句。
乐天说,那人不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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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而一阵疾风划过,珠帘不摆,玉楼摇晃,似是故人有语悄至。
诗人端起的酒尚未入肝肠,已寸断了。
雨,疾雨,阑风伏雨,淅淅簌簌,不停打下,打了个酣畅淋漓。
连同诗人的泪水一起。
“便是你个自私的和尚不告而别!如何如今仅我白居易如此凄入肝脾!”“如何你不得哀毁骨立!”“如何啊!”
诗人大吼,朝着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,朝着东瀛国的方向,朝着那人的内心。
也不过原地画圈而已。
这一生,乐天爱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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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空海。”
“我如何思念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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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:是在看到诗歌翻译的时候,情难自已,满眼眶泪水想写的,便也累了,望看尽长安城诗人与和尚的故事,也看不尽的。
(就是我想看和尚c诗人很久了)